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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是“倾城之恋”还是“长期卖淫”
——再读张爱玲名作《倾城之恋》
题目很庸俗,甚至很低俗很无聊,可是这话不是我说的,我没有这么高的才华。我之所以说“范柳原和白流苏的婚姻”是长期卖淫,出自张爱玲的原话“女人为了生存而嫁人,本质和妓女没什么两样,不过是批发和零售的关系。”没有贬低女性的意思,在这里只是想说一段庸俗的爱情故事。
《倾城之恋》所描述的爱情故事,究竟是一段伟大的“倾城之恋”还是“长期卖淫”的世俗婚姻?他们的感情真的如小说的题目那般“倾城”?
白流苏经历过一次失败的婚姻,寄居在娘家备受冷嘲热讽,看尽世态炎凉。她结识了本来准备介绍给妹妹的潇洒单身汉范柳原。她用自己做赌注,来到了香港。两个庸俗自私的男女在彼此试探、斗法。女人想要一张长期饭票,要一个婚姻作保障。男人只想要女人做他的情人,不用承担家庭的责任,还可以像单身汉一样风流潇洒。一个想嫁,想嫁的原因不是因为爱情。一个不想娶,不想娶的原因更不是因为爱情。想嫁的是只是因为生活和生存,不想娶的是因为不想被牵绊和束缚。
得不到满意的结果,一赌气,流苏回到了上海。范柳原又鬼使神差邀请她再回香港。此时的流苏二次受亲戚的嘲笑“被男人玩弄后甩了”,只得再赴征程。
范柳原还是没有给她婚姻,只是给她租了房子,雇了佣人,自己就准备去英国了。流苏虽然很害怕范柳原再也不会回来,但也只能认命。她能怎么样?她能强迫他娶她吗?
故事的结局是大团圆,男人的船没能驶出维多利亚港——香港沦陷了。男人走不了了,最终娶了女人。小说的结尾是这样表述的“香港的陷落成全了她。但是在这不可理喻的世界里,谁知道什么是因,什么是果?谁知道呢,也许就因为要成全她,一个大都市倾覆了。”原来,“倾城之恋”真的是城市的倾覆。
所谓的倾城之恋原来只是张爱玲对现实爱情的一种讽刺,我们需要的是生活。再伟大的感情、再世俗的婚姻它们的结局都是生活,什么也比不过生活来得重要。
真正的爱情是什么?真正的生活又是什么?也许,对于这样一对自私庸俗男女的感情让我们有些失望,可是谁能够说沾了尘世烟火的爱情不是爱情?
张爱玲在小说中说:“他不过是一个自私的男子,她不过是一个自私的女人。在这兵荒马乱的时代,个人主义者是无处容身的,可是总有地方容得下一对平凡的夫妻。”
再读《倾城之恋》觉得这样“长期卖淫”的世俗婚姻才真的是踏实、安稳的,觉得这样的俗气的感情才是可贵和值得珍惜的。普通人的生活里又哪来那么多惊天动地的“倾城之恋”?张爱玲是人情练达和通晓人性的。
生活并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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