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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秋高气爽。我应中国散文协会之邀,到首都参加“中国散文论坛”开幕暨颁奖仪式活动。罢了,独自前往久闻却不曾一睹“尊容”的卢沟桥。置身其间,遂想起“卢沟桥事变”那段刻骨铭心的历史。
─── 不算题记
卢沟桥游记之一【卢沟晓月】
月,本不自豪
这里没有迷人的风景,只有伤疤
是一弯月牙缠身的伤疤,无法缝合
风化了的刺刀,残蚀的零乱的弹头
延伸脚印的清晰,哭喊声与惨啼声
在一瞬间闪现,除非我死去
卢沟畔的月亮,风华、安然、静芳
这一弯月,在多年以前已扭曲成
一道彩虹,腾起
黑沉沉的痛楚和悲怆的烟幕
临了,心中涌动着饱含余温的血与肉
胸膛里浇注了幽深的冰冷
弯下腰时,我看到了伶仃的孤魂
滚烫的水珠,凝结起来的往事
在清寂的星空里抽泣,瞭望万家灯火
月光悲愤,溅落桥下
注满了每一眼桥孔,到后来
弯成一钩难圆的弦月
伫立在卢沟桥上,挽着桥的臂膀
眸子里晃动黑黝黝的镜像
古老的枪膛,枪口和桥身
弹奏不出笑容绽放时,硝烟散尽时的音符
写于:2008.10.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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