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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非虽无定论，公道自在人心 文/湛敏峰 我以前写东西总是会在题目下面写上自己的名字，正如这一篇一样，以为署上了自己的名字，就可以心安理得的昭示众人此文归属，但是过完这个年我就不敢这样认为了，因为我没办法证明有“文/湛敏峰”这些字样的文章就是我写的，包括这一篇，这真是一件让人无比郁闷的事情。想想自己本来可以陪老婆亲热，和小三调情，跟美女暧昧，却把时间荒废在这样枯燥的敲打出一个一个不知道未来会属于谁的文字里，真叫一个作孽啊。糟糕糟糕，说不定什么时候谁一个心血来潮就由上一句断定我此时既有老婆又有小三还有很多可供勾搭的美女，我可真是艳福不浅百口莫辩了。 我觉得这样说话很不聪明，熟悉我的朋友都知道我对韩寒的欣赏和敬佩，在韩寒与方舟子各自拟文你来我往时，我对此发表看法，再来个这样的开头，很容易让人以为我这是给韩寒站队来了，为此我深表歉意，因为我从来都不是什么粉丝。事实上，我觉得最讨好的方法是故意突击一下辩论技巧，现学现用一些专业点的词汇，大谈一些自己未必知所云的理论，说说公有理再说说婆有理，肯定肯定这个又鼓励鼓励那个，才显得自己有独立见解不人云亦云，不被所谓公知迷惑不被所谓偶像蒙骗，轻轻松松一篇文章就横空出世了，放之四海皆准环顾宇内无错，便可放心的洋洋自得仿佛洞悉世事天下不惑，正如很多人在做的那样。中间的路总是最好走，正如场面话总是那样好听，话说回来，大多数你我也不过看客而已，是的，作为看客，最安全的不就是站中间么，而且这位置观赏起来也最有趣，有种天生的超然感。这让我想起一句话，马丁·尼莫拉牧师的墓志铭：“起初他们追杀共产主义者，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是共产主义者；接着他们追杀犹太人，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是犹太人；后来他们追杀工会成员，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是工会成员；此后，他们追杀天主教徒，我没有说话，因为我是新教教徒；最后，他们奔我而来，却再也没有人站起来为我说话了。” 韩寒之前在《这事儿都过气了》一文里这样说道：“我越来越觉得很多东西的结果，其实并不是不同人的改变，而只是同类人的聚集。在我的微博马甲里，你觉得这个政府糟透了，时日不多。在别人的微博马甲里，你觉得生活挺安逸的，一切都好。所以，你所关注的一切，就是你所看到的世界。而这个世界更新的越来越快，你都来不及下载。”这句话让我深以为然，我一直觉得，一个人是什么样子，他看到的世界就是什么样子。我曾多次在不同地方提到，生活是每个人所选择的态度与方式，但是现在我不得不承认，树正未必就影不斜，因为很可能你所扎根的地方被人乱七八糟挖个坑，再从某些角度看过来，哇，影斜了。作为对韩寒还算比较关注的非粉丝者，我不想去论述一些关于他的众所周知的履历或者说是著作和言辞，而当韩寒与方舟子的论战进行到去咬文嚼字的情况时，论战输赢的结果恐怕早已重要于事实真相本身，虽然在我看来，从来就没有什么所谓真相，因为事实一直就在那里。无论怎样，韩寒和方舟子都是曾让人敬佩不已的人，希望以后也是。我想论战的输赢于大多数旁观者或许并无什么太大影响，太阳东升西落，物价只涨不跌，为房子为奶粉打拼的人仍要拼搏，为生存为梦想努力的人仍要奋斗。而自私如我，仍然想要看到有人陈他人未解之利害于人前，有人言他人之未到于公众，有人兴公正于朗月星空，有人除积弊于光天化日。我不知道为什么，我看到一个一个独自的言论总觉得分外有理，我听到一个一个群体的看法总觉得难以理解，在很多的时候，我不明白为什么会有那么多让人惊奇的事情日复一日的发生，曾经有一位老师这样教导我们，每当你觉得有些事情你难以理解，你就想想这便是中国特色，你就好理解了，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可以用此来解释世事。 很遗憾，我还是不得不说，自始至终，对于韩寒的每一个改变，我都带着几分甚至更多的欣赏与钦佩，从最初的叛逆而目空一切的才华横溢，到坚强面对众多质疑与批评声音时的依然故我，到投身于喜爱的赛车运动而努力夺得冠军，到博客写作而成为意见领袖公共立场独立发言，到韩三篇中所表现出的深刻思考与心路转变，我都深感欣喜觉得韩寒从未让人失望。昨天回公司途中我看到有标语说禁止车辆行驶在道路的中间黄线上，当然我说这话不是在鼓动大家迅速站好队，我不讨厌方舟子，相反还很敬佩他一直以来所做的工作，同时我更欣赏韩寒一路以来的光明磊落与特立独行。伏尔泰说：我不同意你说的话,但我誓死捍卫你说话的权利。虽然我很惊奇于方舟子对于韩寒的质疑，但我不觉得那是不能发生的事情，最初看到这件事时，我的想法是，对于一件事一个人发表观点与评论，至少要对其人其事有一点起码的了解，正如教导我们所说的：“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然而，方韩论战一步一步发展到现在这样的情况，我表示很失望，我无法替方舟子找出证据，也没办法为韩寒证明什么，事情如果继续这样发展下去，对大家都是一场消耗，我更愿意看到他们各自如从前一样把精力放在正当的地方，人寿有限，浪费可耻，浪费自己的时间可耻，浪费别人的时间就更可耻了，我说这句话没有任何恶意，我只是不希望事情到最后只是成了大家各自为了面子死撑，都是那么聪明深刻的人，何必呢？ 另外我不得不提到的是，在这件事情里，有一个之前我所不了解的事情确实震撼了我，那便是韩寒父亲韩仁均在《说说我自己》一文中所说的：“韩寒不是一个特别喜欢应酬和交际的人，别人可能在玩的时间，他在想东西，写作，阅读，练字，练车。他最大的娱乐就是有时候踢一次球或者周末和朋友们打一个《使命在召唤》的真人射击类的电脑游戏，他的名气不算小，但是他平均一个月都没有一个饭局。大家之所以觉得他能做很多的事情，精力很旺盛，是因为他把别人可能用来应酬和娱乐的时间都用在工作上。你们可能不知道吧，如果没有比赛和游戏，他几乎每天晚上的八点开始写作或者看书，一直到早上六点，连续十个小时都在书房里。所以他的博客大多都是凌晨发的。虽然他口头上不承认，一直说他在玩，但这个就好像一个考试很好的学生喜欢说他在家里从来不复习一样。没有想到，他的努力反而成为了他的过错。”我看着韩寒在这一事件中所写下的文字和所做的事情，我感到非常的无奈与悲哀，而对于方舟子在这一事件中的一些推理分析，我想我无法表示认同，当然我无意于就两人的具体论战发表言论，是非虽无定论，公道自在人心，言尽于此。我想在这个事件中，我所获取的最好的信息莫过于韩仁均先生的这段话了，曾经有多少人奢望自己成为韩寒，又有多少人发现自己根本就学不来，在这样的悲观中，韩寒的确有些被我们自觉不自觉的拉远了距离，我想我们之所以那样习惯于对天才的承认与追捧，至少在一定程度上说明了我们的懒惰放纵不愿努力，很多的我们把别人的成功归结于其人的天赋，而后再来心安理得的接受自己的平庸，或许，很多事情，只是我们自己不够努力而已。功成名就如韩寒，仍然孜孜不倦如此，芸芸平凡的我们，在面对梦想的时候，又有什么理由逃避努力呢？我想，不是每棵树脚下的土地都一平如镜，然而，那不应该成为我们身不正的借口。我仍然觉得，生活是我们所选择的态度与方式，你就是你心目中想成为的样子。
201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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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斤顶
